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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小锦鲤醉酒


“我不能两者兼得吗?”楚锦知在脑海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伸手拿过鸡腿,问出声。

        沈牧晢差点被气笑了,嗓门提高一个度,霸道地开口:“你还想二者兼得?想的倒是美!你拿了我的鸡腿,就听我的。”

        楚锦知秉持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语录,盘算着拿了钱就把人毁尸灭迹。

        自修后,宿舍区嘈杂奔放。

        姜与盼坐在床边,提议:“晢哥,我去买几瓶低浓度酒精饮料,咱们今晚庆祝锦知入住行不?锦知,你觉得怎么样?”

        “去吧。”沈牧晢已经躺下床了,刷着手机。

        楚锦知整个人还处于第一次住宿的兴奋点上下不来,整理着被褥和物品,听到后立马表示同意。

        姜与盼出门那一刻,沈牧晢盯着他床上的那片木板,气息平稳地听不出来他的情绪:“楚锦知,你没加她吧?”

        “没有。”楚锦知摸了摸鼻头,心虚地说。

        “最好是。”

        楚锦知脑筋突然搭上线,把头探到下床,语气激动地问:“牧哥,你那么关心她干嘛,你喜欢她?”

        沈牧晢和他对视了一刻,瞬间黑脸:“不喜欢,有事没事多背点单词,别乱想些有的没的。”

        “哦。”

        不一会儿,姜与盼就昂首阔步,一副正气的模样走进宿舍,压着声音道:“我回来了。你们俩从床上下来,咱们聚到一块。”

        接着,传来衣服摩擦被褥发出的细细簌簌的声响,三人围坐一起,拉开瓶罐的拉环,香气扑鼻而来。

        楚锦知没有和他们客气,好奇地仰头灌了一口进肚,凉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冷得刺激,但残留的余味像是有人拿扫把扫过一样,让人忍不住再饮一口。

        “好喝。”楚锦知回味了一遍唇齿间的味道,给出一个中肯的评价。

        姜与盼神情一脸享受,应和:“是吧,这款玫瑰气泡的超好喝!”

        沈牧晢默默品着,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别喝醉了。”

        “搞笑,这点度数简直就是在过家家。来个正经地,庆贺我们的锦知儿子成功入住123宿舍。”

        “不是我们。”沈牧晢纠正,随意拿起那瓶酒和他们碰了个头,“喝完就睡。”

        眼前模糊成一片,脑袋里乱乱糟糟地,入眼的两人已经变成了四人,楚锦知头晕地呢喃:“谢谢你们。”

        此时,姜与盼已经被沈牧晢命令回了床上,安分地躺好了。正因他迷糊泛醉,睡得格外安静平和,不吵不嚷。

        相反,楚锦知灌完一瓶酒,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只见他跪趴在地上,小声地啜泣。

        沈牧晢收拾好一地的狼藉,从他手里夺走瓶罐,对他说:“楚锦知,起来睡觉。”

        楚锦知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自顾自地扒拉着他的大腿,紧紧箍住,拉长话音:“哥~哥~你抱我去,我想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你肯定会拒绝我,你上一次也拒绝我了。但是,我还是要许愿祝哥哥能够每天幸运一点儿,呜呜呜~”

        楚锦知使劲把他的大腿往下拽,鼻涕和泪水蹭在他的校服裤上。

        沈牧晢紧缩住双眉,右手拉住裤头,以防被拽下去,小幅度地踹动腿,没能甩开。

        没办法,他只好任由裤子变样,张开双臂,一手穿过胳肢窝,一手圈主他的膝盖窝,不费力地把人抱上了自己的床铺。

        接着,他想去打湿一条毛巾给他擦擦挂着泪痕的脸。可是,一只细软的手拽住了他的手腕。

        手掌覆在他的手腕上,燥热的体温从手心处传来,沈牧晢心底涌上异样的情绪,没多停顿,他就一步到位躺下了床。

        当他一睡下,楚锦知就双手把他的腰环住,胡乱摸索着;同时炸着一头粉毛的脑袋蹭在肩胛旁,发着痒,嘴上不停。

        “哥,你好香哦~你的腹肌真好摸……不对,好像我哥没腹肌啊……”

        “你醉没醉的?”他把胆大的小锦鲤一览入眸,脸上泛着异样的红,至多都有半成醉意。

        沈牧晢眼神炽热,把他的话当作耳旁风,顺了一把他的粉毛,在他耳边转音说:“安分点!警告你啊楚锦知,别勾我。”

        “哥,要抱~”

        沈牧晢无奈把他揽入怀中。

        忽地,楚锦知被吓到了,身体一颤,收住小动作,开始委屈:“哥~,我怕,我们班校霸好凶~”

        这下子,沈牧晢终于知道了原来他喊了那么久的“哥”竟然不是他,表情古怪,堪比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要不是看地板半夜会冷,他还仅存一点良心,他现在就应该把人踹到地上,好让他清醒清醒。

        “牧哥,你怎么在我床上?空调风冷,要盖好被子哦……”楚锦知把被子扯上来把自己的头蒙住,还不忘帮旁侧的人拉好被子,也不闹了,安然睡去。

        沈牧晢扶额无言,手臂用劲把人往怀里靠了靠,抚着他的发也进入睡乡。

        隔日,沈牧晢在闹钟的提醒下成功早起,但是昨晚闹了挺晚,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发疼;简单洗漱一番,他    拉着拖鞋,手上晃悠小着锦鲤的水杯,先去食堂买了两份早餐,然后再趁早给他把温水装满了水杯。

        逆行回程的路上,他想到这条麻烦的小锦鲤起床要花五分钟启动程序,不禁加快了脚步。

        放好东西后,他经过姜与盼的床边时,顺带一只脚踹了上去,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把人唤醒。

        姜与盼一个鲤鱼打挺地跳了起来,头顶不偏不倚地撞上了上铺的床板,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但他的震惊却足以克服这一突然而至的疼痛。

        他看到了什么?!

        晢哥早起了!竟然还比他早!原来第一次被晢哥叫醒,是这种感觉吗?!

        “晢哥,这么早?”姜与盼咻的一下把被子卷成一团,放上枕头,完工后赶紧去洗漱,惊讶地发问。

        “还早?现在是6:13。”沈牧晢鄙夷地说。

        姜与盼刷着牙,心里附议:平时是谁6:15还在睡的,是谁我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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