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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九十 他是我师父


大叔满脸高兴,而小女娃王玉芝懵懵懂懂地听着,大大的眼睛里都是疑惑。

        鹿衔谷是个什么地方?谷主又是个什么东西?

        这些她通通皆不知晓,她只是听懂了其中的“有救啦!”这三个字。

        于是乎,大叔在“嘿嘿嘿”地笑,她也跟着“嘿嘿嘿”不明所以地笑。

        大叔双臂随即向王玉芝伸去,示意要抱起她。小玉芝迟疑了一下,随即张开小手主动搂住大叔的脖子。

        小玉芝奶声奶气怯怯地说:“大叔,求求你一定要救我爹爹和哥哥。”说着说着,嘴巴又是一瘪,小泪珠就下来了。

        那大叔没当过爹,但是见到小玉芝这般,也跟看到自家女儿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样,心疼到不得了。

        继续有耐心地哄道:“好好好,等下你乖乖点哈,不要出声,不然要是被发现了,咱们大伙儿一起被捉起来当包饺子的猪肉馅了哇。”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捉起来会被当包饺子的猪肉馅,但小玉芝这回总算是小小得懂事了一回,不吵不闹,自己给自己擦眼泪,抽了下鼻涕,乖乖答道:“好。”

        一老一少在巨岩后面磨磨唧唧约定好后,大叔单手抱起小玉芝,从岩石后面探出个大头来,鬼鬼祟祟地望向王純和鹿衔谷谷主所在的地方。

        这个时候,夜色更浓了,不过还是能在朦朦胧胧中,看到树林里面站着两个人。

        原本那里有两火把点燃了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熄灭了一把,只剩下另外一把孤零零地杵在那里,闪着零星的光。

        大叔摸了摸自己没有胡子的下巴,赞叹道:“哎,药人全都被解决了哇,嗯,这鹿衔谷的谷主确确实实是不虚盛名,还真的有两把刷子哇。”

        小玉芝心里眼里全是爹爹和哥哥,见大叔好像对自己的哥哥被抓走失踪后不太着急的样子,她着急了。

        她一着急了就容易控制不好力道,原本是想拍拍大叔的脸,结果变成了小手扯过大叔左腮的脸皮,拉得老长。

        “哎哟。”

        小玉芝带着哭腔,提醒:“大叔,我哥哥不见了。”

        大叔这才注意到撑白伞的人连同着被挟持着的王若黎不见了,并不在王純他们那里。

        “哎,是耶,上哪儿去了呢?”

        就在他俩疑惑不定的时候,大叔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处突然一阵寒气逼人。

        大叔在心里吃上一惊,心想:“要糟糕,那臭老娘们难道还要出阴招截断我后路?!”

        他故作轻松,淡定。而眼尾早已经瞥到侧面去。

        果不其然,一把白色丝边的纸伞正撑在他的身后不远处。

        只有那把白色丝边的纸伞稍微倾斜,就可以把他给钩个正着。

        大叔见罢反而真的变淡定,他在心里长呼出一口气,“伞沿没有尖钓,不是臭婆娘来了,来的只是个傀儡。”

        只要正主没在就行,区区一个傀儡怕他个鸟。

        大叔下意识双臂抱紧小玉芝,“娃娃你搂住大叔哇!”

        还没等小玉芝反应过来,大叔身影迅速无比地向后转去。

        与此同时,脚随身转,大叔一个扫堂腿快速而有力地向背后的傀儡扫去。

        “啪——”

        特别沉闷的声响传出。

        一股无比言喻的剧痛从大叔的脚骨处迅速侵袭全身,大叔眼睛顿时瞪大。

        背后傀儡还没有什么反应,大叔反而已经第一个跳脚,蹦得老高,嘴里乱嚷一通,“哇咔咔,这什么东西做的,这么硬?痛死老子啦。”

        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大叔急急向后退出一丈远。

        不过,很奇怪的是,那背后影鬼般的傀儡并没有乘胜追击上前,而是在大叔退开的空档,白影一闪,便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预想中的一场正面恶斗并没有到来。那撑着纸伞在背后静静站着的傀儡,好像也只是想要吓唬他似的,目标达到之后便飘然离去,无声无息,就跟来时一样。

        大叔抱着王玉芝愣在当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嘴里嘟囔着:“这臭老娘们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么反常?得了便宜还不卖乖,稀奇稀奇。”

        见周围逐渐恢复平静,没有什么大的危险了,大叔抱着小玉芝,向林子里王純的方向急急奔去汇合。

        劫后余生,小玉芝再次见到父亲,心理防线又坍塌了,俯在父亲的怀里就是哇哇大哭。

        她一边哭,一边跟爹爹诉说着“哥哥被坏人捉走了。”

        王純轻轻拍着小女儿的后背,神情凝重,脸上愁云满布。

        见此,身为外人,大叔挠着后脑勺,嘴笨又说不出什么安慰性的话,支吾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

        “大人还请稍放宽心,我观那掳走小公子的人十之八九在短时间内并不会伤害到小公子的。”

        王純听罢,眉头略略舒展,问道:“请教恩公此言何解?”

        大叔“呃”了一声,为难状,似乎对掳走之人的身份有所顾忌,讳莫如深。

        一旁的王子渡察言观色,说道:“王大人想必是关切过急糊涂了,你想,对付区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哪能值得他们这般大费周章,其中醉翁之意无非意在王大人你罢了。”

        王純被一语点醒,顺着王子渡的引导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关键之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极其难看。

        然而,他就在此时也沉默了起来,一言不发。

        王子渡目光锐利,视线捕捉到王純此刻眉眼之间一闪而过的黑气。

        他不动声色,并不打算就此提醒,只是将这些变数尽揽眼底。

        “呜啊……”

        草丛间阵阵低低的呻吟声渐起。

        那些横七竖八,原本已被王子渡他们制伏,躺倒在地上的侍卫们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地蠕动着身体。

        又有了死灰复燃的现象。

        王純抱着小女儿被唬的不轻,慌忙退开,尽量离这些失去控制的“人”远远的。

        但是眼下寻求谁的庇护?王純自动自觉地选择了看起来颇为靠谱的来自鹿衔谷的高人,王子渡。

        于是乎便退到了他的身后。

        “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们又死而复生?”王純声音发抖。

        王子渡见到此情景,淡定从容,像是早就已料到会有这个变化。

        他安慰王純,“王大人莫慌,其实你的这些手下早就已经死去多时,现在并非是复生,而是现出原形,至于原因,是因为他们体内所种的血蛊未绝,控制着尸体行动,要噬人气血罢了。”

        “啊,种蛊虫?”王純更慌了,恨不得几乎贴在王子渡的身上方为最安全。

        大叔听到“血蛊”两字,神色亦是变得极不自然。

        王子渡静观其变,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在王子渡说话之间,杜衡明显感觉到屋顶上有大大小小细碎轻微的脚步声,黑暗处还时不时有人影迅速掠过。

        看样子,这座悦来客栈的周围防范已经加紧,等下说不定已经围得跟铁桶一样。

        一只苍蝇也休想飞得进来。

        杜衡问王子渡,“师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请王大人他们上来见一面,为他们压压惊?”

        王子渡答道:“本来自然是要带他们来拜见谷主的,不过,王大人在回来的途中身上的药盅也发作了,虽然及时服用了鹿衔丹,情况有所稳定。但唯恐时有变数,便暂时将他安置在楼下,让人好生看着。”

        宋显允闻言:“王小姐身上是否也有药盅?”

        王子渡摇摇头:“反倒是没有,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不过要是跟那件事有所关联的话,那就不奇怪了。”

        宋显允颔首。

        “知竹,”王子渡突然问宋显允道,“姚今童姑娘现今何在?”

        宋显允:“跟京墨在一起。”

        王子渡脸色一松,笑道:“那就好,只要姚姑娘尚在我们这里,王大人的公子不日便可寻回。”

        杜衡听了老半天,隐隐约约觉察到关键所在。

        “所以说,捉走王小公子来要挟王大人的人跟姚今童姑娘是有很近的关系,甚至可以说他们其实是同伙?那岂不是说那班药人的出现跟姚今童姑娘也脱不了关系。”

        王子渡看着杜衡眼睛亮亮的,笑道:“姚今童姑娘确实跟那个人有紧密的联系,只不过嘛,药人和王大人身上所种的药盅倒并非是她们造成的。”

        在杜衡和王子渡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间隙,宋显允右手轻掩嘴角,左手轻轻搭在腿上,整个人坐得很是笔直。

        他背上之前被白星群狠狠刺穿的伤口处烙铁般热烫起来,又犹如万蚁噬骨,撑到最后,宋显允搭在腿上的左手不觉蜷缩起来,握成拳头状。

        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宋显允在全神贯注地听着杜衡他们话里的内容。

        “对了,跟师兄您回来的除了王氏父女,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壮士吗?怎么不见?”杜衡好像对那个大叔颇为感兴趣。

        要王子渡再细细描述大叔的形容和举止,王子渡又详细叙忆一番,听到最后,杜衡眼睛瞳孔扩大,激动起来。

        杜衡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看样子要不是因为突然走开显得不礼貌,他一定急急脚奔到楼下。

        “他是我师父,没想到在此地竟能和师父重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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