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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诈尸


所有人都乱成了一窝,打从心底起来的恐惧使众人失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谁是谁,也顾不得谁的身份好与坏。

        只有个别胆子大的还算镇定,乔巧巧一把便把盖头给扯了下来,与她料想的一样。

        红色的喜堂旁边,置放着一口棺材,黑沉沉的颜色给本来喜气洋洋的喜堂添了几抹恐怖色彩。

        特别是正坐起来,一脸茫然看着周围的新郎官,死尸突然醒来,更让诡异感达到巅峰。

        一阵阵鸡皮席卷了巧巧全身,她只觉得这里阴冷得紧,不禁缩了缩身体,把暴露在外觉得凉嗖嗖的脖颈缩回衣服,双手半抱住自己的胳膊。

        此时的鸡没有人抓住,它四处乱跑乱飞,最后带着洪亮的叫声飞出了府外。

        那妇女由于大喜大悲在起身的瞬间便昏了过去,其他人走的走,跑的跑,转眼间,原本喜气洋洋的地方变成一片狼藉。

        热闹的众人也只剩下几个胆子大还在原地。

        几人面面相觑,这时才把新郎官一直喃喃自语的话给听清:“我穿了?我这是穿了?怎么就穿了?”

        穿了?

        当看到他身上那红色的衣服时,几人以为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一句接一句的回答,唯一不变的就是他们都害怕得声音发颤。

        “穿了,穿的红色的衣服。”一个矮胖的男人颤巍巍地道。

        “有人帮你换的,成亲就要红色的,喜庆。”一个身材较高,皮肤黝黑的男子低声道

        “就连新娘也娶了,你就安心地回去吧。”

        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连腿都在抖,尽管如此还是劝哄似地说着。

        所有人中,只有乔巧巧激动的红了眼,她克制住因激动而发抖的手,一步步地走向那个棺材。

        男子因为长期病弱而显得消瘦,他的脸白皙而瘦削,但脸部线条很流畅,眉眼间的疏离带出股清冷感,清隽而俊逸。

        像文人的儒雅又是翩翩少年郎。

        巧巧把手放在棺材旁,就瞧见这人没反应过来般慢慢地转过了头,眉目灿若星河却布满错愕。

        就这么一霎那,一个暗号从她脑中带过,她慢慢地靠近他,一股从他身上散发而出的木檀香包围住了她。

        她轻声说道:“宫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像是条件反射般,深入骨髓的话语自他口中说出,对于答案的底气让他原本较为低沉的声音高了不少。

        估计是久不进水了声音嘶哑,他还沉浸在震撼之中,墨黑色的瞳孔紧缩,看起来受到不小的冲击。

        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巧巧便搭住了他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刚死完没多久又起来了。

        他的手凉得不行,带着一股子冰冷,但巧巧顺势一搭他脉搏可以明显感觉到它的跳动。

        “同志,你…你是同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新郎诈尸,新娘疯了!!!”

        几人终是忍受不住恐惧,尖叫着跑了出去。

        此时的喜堂,只留下厅里的老爷还坐在原位,安详地闭着双眼。

        倒地的夫人,紧皱眉头,眼下还有未干的泪迹。

        巧巧看着新郎对着她张了张嘴,但还什么都没说就皱了皱眉。

        越皱越紧的眉可以看出他在忍受着什么疼痛。

        “你…没事吧?”

        他根本没能力回答她的问题,只见他疼得闷哼一声后,就又闭上了眼睛无意识地倒回了棺材。

        巧巧差点也被他一起拽入,连忙把他紧攥着的手弄开。

        看着他泛着异样红的脸,她甩了甩被握疼的手,继而摸了摸他的额头,其烫手的程度与他冰凉的手形成对比。

        这么烫?

        巧巧立马惊诧地缩回了手,看了看这个面容俊逸,但连昏迷都带着股疏远味的男子,连忙跑到主位去把昏迷在椅子上的老爷叫醒。

        “老爷,老爷,你儿子发烧了,老爷,你醒醒,老爷,快醒来去叫大夫。”

        巧巧的推搡有了成效,主位上的老爷悠悠转醒,可以看到他睁开的眼睛里有很明显的恍惚感,整个人愣愣地坐在主位像是还没回神。

        但巧巧根本不给他恍惚的时间,再不快点,可能刚换的芯又要没了。

        “老爷,你儿…相公醒了,他在发烧,快点叫大夫来,不然就又要…”

        老爷闻言眼睛猛地睁大,也顾不上礼节,抓住巧巧的胳膊就发问:“你是说…你是说逸文醒了?他醒了?”

        苍老的声音激动得都变了调,就连原本只带着恍惚的眼睛都红了个彻底。

        巧巧手臂被握得发疼,但也管不住那么多,她的语气不禁带上了急切:“是,但他的额头非常烫。”

        老爷立马放开她的手,上前去查看情况,边往前边叫到:“管家,管家!快去叫大夫,快!”

        “是,是,是。”原本一直躲着的管家像终于有了主心骨,立马应完就往外跑,其他往各处跑的丫鬟,小厮也出来了。

        把夫人扶起的扶起,收拾的收拾,还有些在老爷的命令下把新郎从棺材里抬出来的。

        巧巧就站在一旁看着,她实在非常好奇他的病情,正探着头望着,但老爷偏偏在这时转过了头注意到了她。

        她来不及收回姿势,只好尴尬的笑笑,本以为这位老爷会有所不满,却不料他原本压制住的激动情绪又翻腾在了眼底。

        手许是想过来握住她,但想到于理不合又堪堪收住,他改成了清下嗓音:“你,很有喜气。但此处人多杂乱,我先命人带你进去房间,等逸文醒来,再叫人通知你。”

        话语刚落,一位丫鬟不用命令便走到了巧巧的面前,她的手往前伸了伸,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少夫人,请随奴婢来。”

        说完便在前头带起了路,巧巧也知道这里的女子是不适宜在成亲当日见到外人的,现在这样已是破例。

        于是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叮嘱了句:“老爷,相公醒了,一定要通知我。”

        说完也就跟着前面带路的丫鬟很干脆的走了,没有谢老爷心中所想的一步三回头的状况。

        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继而又投入到了身后的大事中。

        巧巧走在回廊上,谢府修建得很是气派,据说上面几辈还是从政人员,但由于帝王的猜忌导致家破人亡。

        祖宗在临死时只留下一条规定,子孙后代不得进入官场。索幸后代的子孙在商界拼出了一条路,衣食无忧。

        后来帝王也知自己判断错误,但也仅仅把府邸还了回来,赏赐金银,洗脱了他们家的冤屈,若要得来句道歉,那是万不可能的。

        巧巧一路赏了过来,就像在游园区,过了条长廊,这才踏进了新房。

        “少夫人新房到了,奴婢先退下了。”门被丫鬟由内而外的带了出去。

        所有的鸡飞狗跳像是在这一刻通通隔绝在了门外。

        她坐在椅子上,摸了摸从家里唯一带的断绝关系书,确认它还在怀里松了口气。

        在卸下了头上沉甸甸的装饰后,她终于有机会观察起了新房。

        新房的摆设只有一个字那便是红。

        床和外面空间是相隔而开的,两边用上半段镂空带着几何结构的木材隔绝,留下中间空格用了一张红纱遮挡,空格正中间是张床,床帘也是红色的。

        被褥的装饰是最经典的鸳鸯,巧巧站起来坐到了床上,摸了一把被子,手感极好,然后顺势就躺倒在了床上,

        双目放空的盯着天花板,出嫁当天丈夫死了,死了后被别人魂穿换了个芯,这个芯和她一样是个现代人。

        这冲喜之道,算是成功还是失败呢?

        正打算动脑子想些未来的事情。

        但情绪上的一惊一乍,已让她的精神力消耗殆尽,浓重的困意在瞬间就将她覆盖,只这么躺了一会她便沉沉地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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