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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蓁蓁无奈


  “你帮我写吧。折子这种东西,我不懂格式,哦,我忘记怎么写了。”我窘迫地说道。

  “好。”尤拓提笔帮我写了起来,他用了一种我不太熟悉的字迹,我很好奇。

  “尤哥哥,你怎么用这种字迹?”

  “公主,这是你以前的笔迹啊。”风铃的笔迹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我也得好好练练才是。

  “你怎么知道我的笔迹的?”

  “我来了凤溪国,闲来无事,看过公主写的一些东西,自然识得笔迹。”尤拓一边写一边说道。尤拓真是有心人了啊,居然这么关注风铃公主的一举一动。如果他知道风铃公主已经不在的事实,会不会很难过。一时间,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

  写完以后,让小家把折子递给了府内专门送折子入宫的人。我们便坐下来,接着下未下完的棋局。

  “尤哥哥,此事已了,恐怕,另外的事恐怕更加棘手。”我随手抓了棋筐内的一把棋子,在棋局上接着下了一粒白子。

  “跟前日那个小倌儿口中的神秘女子有关?”尤拓紧接着下了一粒黑子,不急不慢地说道。

  “你都听到了?”我好奇地问道。

  “嗯。我就坐在公主的身边,难道听不清楚小倌儿的话吗?”我本来还怀疑他怎么那么痴迷那些小倌儿的歌舞呢,原来都在偷偷听我讲话,突然觉得他心思细腻,心里竟无丝毫生气。

  “此事事关皇家颜面,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我有点担忧地说道,我随手下了一粒白子。

  “如果公主不方便,就不要讲。”尤拓又下了一粒黑子。

  “请不要再告诉任何其他人。”此时棋盘上我已经来不急五子连线,只能围追堵截他了。

  “嗯。”

  “我妹妹风柠怀孕了,不知道是谁的。母皇让我彻查此事。你说……”我赶紧下了一粒白子。

  “公主,此事我来调查。”只见湛蓝突然一脸张狂地站在了我的面前,一阵风竟吹得他的头发飘了起来,右手握剑,双手插在怀中。

  我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仰视着他说道:“湛蓝,你为什么不走正门?不会用手敲门吗?可还把本公主放在眼里?”不知道为什么一会不见,湛蓝又出现在我面前,是要做什么啊?早上那么尴尬,我还准备缓几天呢。

  “不敢,我只是听到公主诉说此事,特意前来。”

  “偷听的吧?凭什么帮我?”

  “我是公主的侍卫,自然该尽职尽责,何况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公主的左膀右臂。”湛蓝为什么老是忍不住要表忠心啊。

  “你这暗影首领,我可用不起。”我对湛蓝说完,赶紧扭头对尤拓说道,“尤哥哥你不要在我背后偷偷使坏啊。”

  “我是暗影之首,但我依然是公主的贴身侍卫啊。”湛蓝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我竟然难以辩驳。练武的人头脑不是都比较简单吗?为什么说话总是这么富有逻辑性?

  “湛蓝,你那么忙,我怎么好劳烦你呢?”我正打算转身坐下不理他。

  “公主因为昨晚之事还在生气?昨晚,是我不好,请公主责罚。”湛蓝微低双眸,虔诚地说道。

  不等我说话,湛蓝又接着说道:“哦,对了,公主的玉佩落在我那里了。”湛蓝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了玉佩,递到了我的面前。我赶紧向前走去,伸手就要够玉佩,没想到被椅子的把守绊倒了,脚下一粒石子让我失去重心,直直地向前倒去,尤拓和湛蓝齐声说道“公主小心”!可惜已经晚了!湛蓝眼疾手快,向前一步拦我入怀。看着他此时还被微风吹得飘扬的长发,墨黑色的眼睛在近在咫尺盯着我看,我突然慌神了,尤拓还在这里呢!我赶紧挣脱他的怀抱,不留痕迹地拿过玉佩系在了腰间。

  我佯装淡定地说道:“我没有生气啊。没事的话,赶紧去调查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不想再僵持下去,我抬头微笑着开始送客。

  “是,公主。”湛蓝说完退了下去,这次从正门走了出去。

  湛蓝刚走,我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棋盘对面的尤拓抬手下了一粒黑子,风淡云轻地说道:“昨晚之事,公主决定如何处理?”我突然有点后悔了,我干嘛一进门就撒谎啊,直接坦诚布公不是更好吗?尤拓虽然表面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模样,但他心思细腻,事事明察秋毫,洞察有力,估计从我一进门,尤拓就对一切了然于胸了。他是那样坦然,一丝责备的语气都没有。我现在再怎么辩解都显得自己的自私和懦弱,估计刚才的自己就像一个小丑。

  “尤哥哥,你觉得我该如何做?”我随便下了一粒白子。

  尤拓下了一粒黑子,说道:“看公主刚才的态度,似乎是想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吧?”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发生啊,但说出来谁信啊,我心里嘀咕道。

  “没有啊。”我心虚地说道。说实话,我被湛蓝摆了一道,我的苦跟谁诉啊?

  “公主,在凤溪国,男人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尤拓突然严肃起来。

  我又下了一粒白子。“他名节是没了,可清白还在呢。”我真是不想蒙受不白之冤,遂脱口而出。

  “此话怎讲?”尤拓被我的话吸引去了注意力,停止了下棋,看向了我。

  “我今早从他院子出来,一路上多少下人都瞧了去,估计现在府内上至风管家,下至后院喂马的小厮估计都知道了,所以,我想置之不理也是不可能的。而且,消息早晚会传到母皇那里,我迟早会被召去问话,但这些都不是出自我的本意,我也不想徒惹是非。”我话里话外的意思不知道尤拓听明白没有?我是被湛蓝陷害的,但是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那公主决定接下来怎么做?”

  “等母皇旨意吧。”我丧气地说道。

  “我是问,公主对湛蓝公子的态度。”我突然一个激灵。

  “这个……说实话,我有点生气,但是我只能将错就错了。”我接着丧气地说道。

  “公主还在回避我的问题啊。”尤拓看着我淡然一笑,转瞬而逝。我此时大概猜出来了尤拓的意图,是看我对湛蓝的感情吧。我不了解湛蓝,我该如何替风铃回答这个问题呢?

  “湛蓝是我这么多年的贴身侍卫,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他对我的忠心,对皇家的忠心,我风铃是没齿难忘的。”这一番措辞是不是比较像出自风铃之口呢?

  “公主,可了解湛蓝的心思?”相处也不过一月有余,这么短的时间,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呢?连他的身份,我都是连蒙带猜的。这让我如何回答?

  “了解也不了解。芸芸众生,最难猜的就是人心了。他的心思,也许在你我眼里都不曾一样呢。”我说了模棱两可的话作为交代,借以转移话题。

  “那在公主眼里,湛蓝对公主是什么心思?”尤拓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湛蓝自小伴我长大,如亲人如长兄般待我,忠心于我。如此而已。”我认真思考了一下,估摸着风铃大概会这么说。

  “那在公主眼里,尤拓对公主是什么心思?”尤拓看着我,微笑着说道。为何尤拓突然转移话题了?

  “你对我,如知己如好友,无话不谈,志同道合,不虚度时光,又赏尽人间风月。甚好。”这是我风蓁蓁的真实想法。

  “公主说话,真是含蓄。我能猜得,湛蓝可不一定猜得。若是以后伤了人心,公主还要这般说辞吗?”尤拓看着我,我实在说不下去了,眼神开始游离。

  “这……”我觉得此刻的自己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公主可明白湛蓝为何这么做?”

  “我不下了,这局铁定又是我输了,不玩了。”我把手中的白子都撒在了棋盘上,耍赖道。

  “小家,我们去找华弟弟玩去吧。尤哥哥,你呢?”我起身说道。

  “公主,那我先行告退了。”尤拓起身说道。

  “好吧,那尤哥哥先回去休息吧。”说完,尤拓便告辞出门了。尤拓有着千般好,就是识人太准,说话步步紧逼,再说下去我便要说出我穿越的实情了。

  “小家,我们也去吧。”我回过头看着小家说道。

  “公主,你确定要这个样子出门吗?你的头发?”小家面露难色地说道。

  “啊,这个啊,新发型,马尾辫,很酷吧。”我顺手拨弄了几下辫子,以示我对新发型的满意,“咱们赶紧去吧,不然就该吃午饭了。”说完,抬脚走向闻人君的淑春园。

  走近院门,发现自己自从上次让闻人君戒酒,已经一个多月不曾踏进这个院子了,院内时不时飘来箫声和琴声。拍了几下门,有人应声前来开门。居然是阿丙,一个月不见,阿丙竟又瘦了,单薄的身体在愈来愈少的衣服下更显单薄,脸庞消瘦更加棱角分明了。心里一惊,忙问道:“阿丙,你主子是不是不给你饭吃?”

  “见过公主。公子待奴才很好。”阿丙低着头说道,声音很小,我倾着身子才能听见。

  “那你主子还经常打你吗?”开了门,我就抬脚往院子里走。

  “没有。公子不曾打过奴才。”跟在身后侧的阿丙赶忙说道。

  “你有苦衷就说,这里是公主府,我的权力比你主子大。”阿丙是下人,但多少也是闻人君在这里相依为命的唯一一个人。如果闻人君还把塞班国的脾气带过来,我定要灭他气焰。

  “奴才命贱,不值得公主这般关心。”他一出口,我便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阿丙。

  “你抬起头来我看看。”我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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