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出人意外的凶手
“贾大人，我能做什么？”李达不能在旁边看着不干事吧？主动揽活说道。
“调查昨天赵大人去了什么地方，”贾赦靠近李达，“最重要的是，派人守着赵府，不许一个人离开京城。”
“大人是怀疑？”李达出声。贾赦点点头。
“本官这就去。”李达答道，走出了大门。
……
荣禧堂大厅，贾赦面前站着自己的两个儿子。
三十多岁，未满四十。这么些年保养的很好，贾赦又不喜欢留胡子，看起来三十出头，至今也有被官僚戏称为美男子的。
身着一身青衣，贾赦坐在上方，不怒自威。多年的官场沉浮，已经将贾赦彻底的打造出来了。
“如果父亲能看到这两个孩子，想必也会欣慰吧！”贾赦心里想道。时光荏苒，物是人非。
当年贾代善坐在上方，下面是被耳提面命的贾赦。现在贾赦坐在上方，贾瑚和贾琏兄弟俩在厅上。
“瑚儿，你上个月进士及第，至于安排户部会通知你。不管去哪儿，做事兢兢业业，为国为民，谨言慎行。”贾赦首先对着贾瑚说道。
“儿子谨遵父亲教诲。”贾瑚恭恭敬敬地说道。“
“琏儿，对你兄长说的话，也适用于你。你做事不够沉稳，三思而后行。身处皇宫之中，一步一行都要注意。”贾赦继续说道。
“儿子知道了。”贾琏同样很恭敬。逼着读了这么多书，虽不至于倒背如流，那也算知书达理。
“还有一点，不能任何皇子联系。朝中有大臣接近你们，一定要跟为父说。任何皇子一派，你们都不准参与。”贾赦正色，语气十分坚决。
“是，父亲！”两兄弟一齐说道。贾瑚先行告退之后，剩下的贾琏一个人面对父亲。
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父亲，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贾琏主动开口说道。
“除了你自己，你屋内的人也要注意，不能跟其他人扯上关系。”贾赦一想到王熙凤，头大。
是个能干的人，可是分不清主次，也意识不到遵纪守法的重要性。
贾琏眉头皱成一团，“父亲，我会管好的。”王熙凤天天往二房跑的勤，是是要强，在一些家事上，都跟大嫂对着干。
这些贾琏不是不知道，几次三番的说了。自己的夫人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背着人依然往二房跑的勤快。
还以为其他人都看不见。
贾琏说了几次，不见效果之后，也懒得在这件事情上跟她周旋了。
只是这一次的事情事关重大，万一夫人真的我行我素，跟哪位皇子搭上关系，后果不堪设想。
“当初父亲不同意自己与王家的婚事，现在看来很有道理的。”
贾琏摇了摇头，可是想起自己与王熙凤的从小情谊，王熙凤的风情和往日种种温情。
“自己多看着看着，总归不是出什么大事的。”贾琏把王熙凤不好的抛到一边，心里也在提醒着自己。
……
“赵大人在死亡前一天与京城的同僚在酒楼举办宴会，根据在场的人说当时赵大人喝了几杯，就有些醉意，其中一个上菜的小厮看着赵大人捂着腹部。”
李达说着调查的情况。
“小厮看到当时的赵大人谈笑风生的，丝毫不见痛苦的样子。”李达对于这一点也是非常疑惑。从未听闻过这种暗器，可以在腹部停留这么久才发作的。
发作之前人完好无损，这简直匪夷所思。
“子敬，你那边呢？”贾赦问道。
“赵夫人说赵大人一般都是跟她一起休息，只是昨日赵夫人回了娘家。我还得到一个消息，赵大人早早便说自己腹痛。”张之敬回答道。
“府里的下人本想去请大夫，赵大人说并无大碍。睡一觉就好了，晚饭后半个时辰就歇下了。”
所有的线索和人物关系全部都被盯在了一块大的木板上，上面的纸条上写了人名。
“我已经确认赵夫人前日确实是回娘家了，得到噩耗才赶回来。”李达办案多年，这些细节也早派人确认。
贾赦盯着面前这块有着目前所有线索的板子，赵府人口简单，赵林此次回京。赵府除了一直留在京城的赵夫人，没有其他人。
赵林的子女全部都在陕北。
除了赵林带回来的人，府里的下人都不会武功。全都搜过也没有这种厉害的武器。
这种伤人性命的武器真的是闻所未闻。
……
李达匆匆带着大理寺的人感到赵府的时候，刑部的人正好出来。“子敬，听说抓到嫌犯了？”李达直奔这次的带头人，刑部侍郎王之敬。
“大人让我带她回去。”张之敬回道。
李达的目光朝着队伍后面的人看去，所抓之人是一个苍老的妇人。“是她？”李达满脸不可置信。
“随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上面布满了常年干着粗话磨成的茧子，虎口处却没有常年练武的厚茧。换了一只手，还是一样的情况。
李达一脸困惑，望着面前苍老憔悴的妇人，“带走吧。”李达烦躁地挥了挥手，让下面的人带走了她。
“子敬，凶手怎么可能是一个毫无武功的妇人？”李达叉着腰，站在张之敬的面前。
“我也不知道，李大人，跟我一起回大理寺吧。”张之敬伸直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李达双手放下，身后的披风跟着舞动了两下，十分有气场地上马跟着张之敬走了。
看着在审讯室坐着的妇人，李达还是想不通。“子敬，你去提醒一下贾大人。凶手肯定是武功高强，”抓错人了。后面半句李达没说。
审讯室是当年贾赦进行的刑部改革的内容之一，为了这个跟朝堂上的大臣舌战。从此，贾赦深刻意识到朋友的重要性。
贾赦职位的品阶跟自己一样，可是他还有一个国公的爵位。
当年贾赦审理前任大理寺卿一案，自己对他简直是佩服至极。现在也不好直接说明事实。
“李大人，先别急，看看结果。大人又不会对一个老妇人用刑。”张之敬对于凶手有些诧异，心中对贾赦的信念压过了这份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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