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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三十三章害人之物


白父刚被推进门,就被一个长命锁砸中了脑门。

        哐啷~

        长命锁摔落在地,边角已被鲜红的血液染红。他往额头上摸了一把,并不意外地瞧见一手血。他是个横惯了的人,此时也眯起了眼,咬牙切齿质问道:“你砸老子?”

        白姨娘被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地一个哆嗦,但想想这是她家,周围全是护卫,她怕什么?随即挺直胸膛,抬起下巴叫道:“砸你怎么了?难不成你不该砸!自从戴了你这该死的长命锁,本夫人不是生病就是做噩梦!你这长命锁到底是哪来的!分明是有主的!”

        原来是长命锁惹的事。

        白父换上高深莫测的表情,反问道:“夫人怎会认为长命锁是有主的?”

        白姨娘:“你瞧瞧那锁!有字的!”

        长命锁不是本来就有字儿?白父差点反射条件问出这么一句,他从不接触长命锁,这是有钱人才干的事儿,因此他也不知道长命锁上竟会刻孩子的名。

        低头一瞧长命锁角落的字印,他心知坏事了。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字是什么字,但现在不是找耗子算账的时候。换上高深莫测的表情,他恨铁不成钢地怒瞪白姨娘喊道:“贫道见夫人赏识,才让弟子重金去买富贵之家戴过的长命锁,一保长命,二可沾富贵,也算是全了夫人的信任!既然夫人不信任贫道,贫道走便是!”

        “等等!”白姨娘急忙喊住了想要转身离开的白父,略显迟疑地问道,“这长命锁…还能沾富贵?”

        白父冷笑:“这是自然!这长命锁沾了贵气,再由你佩戴,便可把贵气转移到你和胎儿身上,若非贫道有些脸面,那富贵之家还不愿意把这么珍贵的东西卖给贫道!”

        白姨娘贪财,闻言有些心动又有些害怕:“那、那为何戴上后,我身子便差了许多。”

        这问题简单。白父心中发笑:“夫人出身低下,嫁入知县府却也只是个贵妾,自然压不住这福气。也怪贫道当时没跟夫人说清楚,不戴也是好的,至少夫人会好过些,但可惜这胎儿…却沾不了更多的福气了。”

        这话把白姨娘给听急了,几大步就冲了过去:“观主!观主!意思是这胎儿可以沾是吗?他会没事的对吧?”

        白父:“自然,这胎儿的亲父乃是堂堂知县大人!当然能承受的住这福气!”

        “那就好…那就好。”白姨娘讪讪一笑,迅速将长命锁捡了起来用手帕搽干净,自己重新挂回胸前,“对不起观主,我、我之前是太急了,大夫也说过我是身子虚。观主,是我没有脑子,您就莫跟我计较了,啊?”

        白父象征性地摸了摸自己的伤口:“这是自然~上天有好生之德,夫人信任贫道,贫道自然也是尽可能帮助夫人。”

        这个白姨娘懂:“是是是,我当然信任观主您。来人!去取些银子过来,孝敬孝敬观主!”

        阿琴见她手在下方张了张,了然点头,回房用红袋子装了五十两进去,在白姨娘的示意下递给了白父。白父表面高风亮节,接过红袋子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尖竟是在阿琴手背上一抚而过。

        阿琴慌了神,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忍气吞声地回了自己的角落。

        另一边,夏瑾和穆映秋在知县府门口逮到了那唐姓老人,那老人果然还在那里徘徊,只希望能在第一时间知道里面的消息。他瞧见几个道士进去了,是花仙观的人,说不定能解决。

        夏瑾恰在此时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唤道:“这位老人家,打搅了。”

        老人回头,疑惑地看着他们问道:“两位这是……?”

        夏瑾浅淡笑道:“某姓夏,这位是拙荆,昨日拙荆听闻某并未将老人家护送回家,着实忧心,今日一早便来寻你,瞧瞧你是否平安。”

        唐老人不傻,虽面容憔悴、头发发白,眼睛却清明的很,像个四十开头的青年,沉着稳重。他瞧瞧穆映秋,又看看夏瑾,了然地笑了笑:“不止吧。”

        穆映秋不喜欢兜圈子,见他猜到了,便不再打哑谜了:“老人家聪慧,其实我来,是想再问问关于长命锁的事情。”

        “唤我唐伯便成,”老人家走到一边的阴影下,省的三个大傻子在那儿晒太阳,“夏夫人想知道甚?”

        穆映秋站的位置不大好,晒到一半太阳。她虽然不介意,却也顺着夏瑾的力道挪到墙下,任由夏瑾站在了外头:“唐伯,我家相公曾说那长命锁是您侄子的,待被偷去后,便守在了这里。唐伯您是怎知那长命锁有问题的?”

        唐伯摇摇头:“在下不知。上个月,在下去拜祭家人,发现长命锁被盗,原也以为是个贪财者盗墓。只是后来听闻知县的贵妾长病不起,看多少大夫都无用,在下这才怀疑。连那妾室身上戴了长命锁,在下还是从夫人您相公口中得知的。”

        穆映秋目含质疑,如铁拷般紧紧锁在唐伯身上:“为何妾室一病,你就起了疑?”

        唐伯并不介意她的眼神,苦笑问道:“夫人可信鬼神一徒?”

        穆映秋怔住了,夏瑾垂了垂眼帘,从头到尾都不言语。

        唐伯也不管他们信不信,未语先叹道:“实不相瞒,在下亦曾遭遇过未解之事。快二十年了……所有家人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连爱人也…但不知为何,在下时常觉得…她就在我身边,一直守着我。”

        穆映秋有些听蒙了:“何意?这火……”

        唐伯颔首:“那火乃在下的爱人所放。”

        穆映秋:“你不恨她?”

        唐伯释怀一笑:“她的孽,我来还,这样的话,下辈子…该轮到她来偿还我的爱了。”

        穆映秋一时间失了言语,夏瑾却能清晰瞧见,时刻陪伴在老人身旁的黑影,又朝老人身上靠了靠,像是正在依偎。

        唐伯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甚至都不知道黑影的存在。

        值得吗?

        夏瑾扭头望向了旁边,穆映秋并没有掩盖自己的震惊,或许眼底里…还有丝羡慕。能不羡慕吗?二十年了,有人感情淡绝,也有人…哪怕死也无法断情。

        唐伯轻轻咳了两声,也打断了穆映秋二人的动容。唐伯笑了笑,干枯的手握着拐杖,力度恰恰好:“所以二人知道在下为何会在出事后,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吧?那长命锁乃是下葬之物,在下曾听闻横死的人会化为怨鬼来报复,说不准…那长命锁里正在害知县妾室的邪物,便是在下的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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