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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46章五千明灯


就在这时,忽然身后有行人指着天上问道:“你看那是什么?”

        那行人手里抱着的妞妞开心道:“爹爹,那是灯!好多灯!”

        此时明朗猛得向后转身,那早已为他准备好的五千盏明灯同时飞向天空,一时间街上人们的眼前只剩下灯海,每一盏冉冉升起的明灯仿佛都是夜幕的锦绣,在天边为明朗燃烧着。这五千盏明灯足以照亮整个鼎都城,城中的人都不禁抬头看着那一盏盏从身边飞起的灯,连在客栈中的人都渐渐出来沾满街巷,有人赞叹,有人祈祷。

        就在明朗看得出神的时候,他的萧兄已经站在不远处的人群中。一盏明灯缓缓升起,路菲菲捧着蛋糕出现在明朗的面前,穿过人群,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哥舒明朗,十六岁生辰快乐!”

        两人就站在这嚷嚷人群中,明朗明明没有说一句话,眼神就已经替他诉说了心肠。

        “掌柜,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这么对明灯哒”躲在一处摊位后的蓝蓝问男老鸨。

        那男老鸨道:“我跟将这些灯都是我走街串巷挨家挨户要的,前年逍遥灯会压箱底的货都给得给老娘翻出来。”蓝蓝在一旁拍马屁,说厉害厉害,两个人又偷摸的看着萧云宏他们,看得羡慕。

        “明灯锦绣,愿君无恙。星汉光辉,奉君长归。”宫中司马伯望着宫外天边的灯火,也就只有那个路菲菲能做出这样的事了。就是不知道又有几人担心,几人忧。

        “山山而川,不过尔尔。”他身边一身红衣的柳青衿道,看见天宫展灯,心有戚戚。

        “你一定要这么做吗?”柳青衿望着天边忽然问道。

        司马伯则是依然坚定道:“当然要这么做,不然未来的学生要怎么能抬头面对这锦绣盛世!”

        “无论什么结果?”

        “无论什么结果。”

        国子监的监生和国子学的学生也都发现了天边的明灯,一个个跑出学馆急着观赏。

        “你看今天怎么这么多孔明灯!”

        “是有人生辰吗?”

        李臣良跳起来搂着蓝禅和金兰芝的肩膀,蓝禅也抬着头感叹:“若明年春闱能有这般景象便好了!”

        这时另一边的金兰芝则是默默抬起头,看着漫天的灯火,在一群欢声笑语中却显得那样凄凉那颗夜明珠握在手中不停的发着微弱的光,仿佛沧海遗珠,孤寞的被遗落在海底,无人问津。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今天也是他的生辰。

        长安街上,明灯火中,她举着自己准备的蛋糕道:“明朗,快许愿,吹蜡烛!”现代的奶油蛋糕路菲菲不会做,但是她找到了替代品,水果+加各种酥干果+桂花糕,这个蛋糕实际上就是上面扑满水果的大号桂花糕,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这是那儿的习俗?我竟然不知道!”明朗眼底闪烁这泪花问道,此刻少年放下了平时的倔强。

        路菲菲就随便说了一句:“这是——锦州一个少数民族的习俗,之前我见别人都这么过的,生辰可以许三个愿望!”明朗听便盯着燃烧的蜡烛许愿,然后一根不剩的吹掉。

        “许完了!”

        路菲菲瞪大眼睛:“许完了?这么快!你许的是什么愿望啊?”

        “一愿,母亲长寿安康。”

        “二愿,鼎朝繁荣昌盛。”

        “三愿,与萧兄,永世相伴!”

        说着每一句话明朗都很认真的看着路菲菲的眼睛,月光照在两人的脸上。明朗试探性一点点的靠近路菲菲,渐渐闭上眼睛,嘴唇像是蜻蜓点水的一样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口。

        谁知路菲菲接应了,不仅接应了,而且还一个吻在他嘴上。

        毕竟第一次吻人,还没等明朗反应她就又一个吻落到明朗唇上。

        明朗震惊之余也接下了这个吻。

        最后两个人便跑到了河畔。嘴唇在拥吻中湿润,路菲菲把明朗按在一个柳树上,托着明朗的脸温柔的啃噬他的嘴唇。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一样,无师自通,逐渐上头。

        第一次两个人没有多长时间嘴唇就分开了。被抵在树上的明朗的心脏在羞耻的跳动,好像被面前的人捏在手里,却又不敢出声,也不敢看,只能尽量平复喘息,这感觉仿佛意犹未尽。

        此时路菲菲即疑惑又羞耻,应该说疑惑大于羞耻,她好像痴迷了,好像理解了那个建立在爱上的吻,她好像真的不只是单纯的喜欢明朗。

        她想和明朗在一起,她想吻明朗,只要明朗愿意,她想抱着明朗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原来这就是爱的感觉,

        不经意间,

        暗潮涌动,

        怦然炽热。

        路菲菲迟疑了,问道:“我们能不能在一起?”虽然我现在是男的。

        明朗也是迷茫的看着面前的路菲菲,开口道:“我觉得我们可以。”

        然后两人接着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爱的仪式。

        此时在岸边不远处的大树后面,一身腱子肉的小六却没有那么好过,正坐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萧云宏你个鳖孙!”

        蹲在一旁的石旺则是无奈的向前递上帕子,别小六一把薅过去抹泪。

        “妈的!老天无眼!”小六边哭边骂,觉得自己亏大了,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竟然被这傻逼鳖孙给捅了。包办婚姻多好呀!现在却便宜了那个姓萧的,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嘴唇颤抖,猛男飚起喷泉泪。

        一时间,石旺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安抚道:“你别哭了,事已至此,就认了吧!”谁知小六直接把刚刚那个帕子砸到石旺身上,骂道:“认个屁!滚!”

        “好,滚,我滚!”石旺识相的靠到一边,自家公子干的事儿,自己也不好说话,就只能看着这小六搁那儿哼唧。

        此时河畔的两人已经坐在了一起烤火,虽然对于刚才的事都很不好意思,但是不由的贴的很近。

        “你今天回去吗?”明朗贴着路菲菲问道。

        “不回去。你呢?”路菲菲正高兴的烤火,她忽然觉得确立关系以后明朗变得好娇气哟~

        “我也不回去。”明朗说完就躺倒路菲菲腿上,要睡觉。

        路菲菲努力憋着不笑,给明朗披上衣服,等他睡熟后就慢慢帮他打理耳边发,悄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以后可不可以别萧兄,萧兄的叫,你可以叫菲菲,也可以叫云宏,两个都可以。”

        虽然此时明朗已经美滋滋的躺在她腿上睡着了。

        次日,明朗就坐轿回了国子监,路菲菲也又通过宝登门回到国子学。

        今天国子学又轮到江典乐来上课,一众学生都端坐在位置上等候着江典乐过来授课。可眼看着上课的时间就要开始了,却依然没有发现江典乐的踪影。

        “哎哎,蓝兄!今天怎么不会又没课吧!”一个国子学的学生问道。

        有人回道:“八成是嫌教咱们拉低她的品级档次,姑且就不来了!”

        之后又是一众学生端坐着等待片刻。上课的时间到了,众人回头,依然没有看见江典乐的身影,学生们也就瞬间失落了,像是泄了气瘫坐在位置上,有的眼皮一耷拉,已经想会住处歇着了。路菲菲坐在原位,也不禁叹了口气。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江典乐不会过来的时候,忽然那个熟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再不坐好,就要罚你们把厨房的水给灌满,今天不许吃饭!”

        学生们听到声音,忽然都从座位上站起来,齐声不可思议道:“江典乐!”

        江典乐不同往日,边走眼睛边扫过所有人问道:“怎么?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她疾步走到讲台上。

        众学生这才反应过来,都急忙走回自己的位置,站直身体,齐声拱手向江典乐行礼道:“江典乐安!”“江典乐安!”

        江典乐在讲台上转过身来,宣布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正式的礼法夫子,我的课不许旷课,不许打闹,不许睡觉,听明白了吗?”

        “明白。”学生们行礼道,实则嘴角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这番话也就是说今后他们跟国子监一样有二品级的国礼夫子,都在暗中窃喜。

        “坐下,开课。”

        “是。”众学生规规矩矩的坐下,展开书本。这次国子学没有一个人逃课,都兢兢业业的认真听课,跟着江典乐的语速,没有一个人走神。

        这样大概持续没几天,宫中就传出国子监的夫子被圣上罚跪在神武殿外,这一跪就是好些时辰。

        说着,路菲菲就带头和几个国子学的学生一同前去探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就在出门的时候却被司马剑一众人给有意阻拦。

        “你们这是作甚我们想出去耍还不行吗”蓝禅多说两句,竟然被拎了回去,重点看护。

        路菲菲见状就拉住李臣良悄咪咪的从后门走出去,留下金兰芝和尚城博稳住国子学。

        刚一出去路菲菲就把李臣良给按住,拿出之前明朗给她的令牌吩咐道:“臣良,这次就靠你了,现在即刻回家找你爹让他进宫,言辞务必以维护司马太博为主,顺便给其他在京的臣散播消息。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李臣良手握令牌重重点头,之后就一路疯跑回家。而路菲菲则是赶往神武殿,这时金兰芝也跑了出来,路菲菲看见就一路拉着他跑到神武殿不远处的长廊。

        “萧兄先观测情况。”金兰芝拉住路菲菲提醒道。两人就停在长廊上,看见一众夫子浩浩荡荡的跪在台阶下。他们这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宫里有这么多夫子,平时就没见着几个。

        为首的是司马伯和几个年长德高望重的官员兼夫子,还有他们国子学的夫子和江典乐都在其中,后面的夫子有几个路菲菲面熟的,至少她知道这些人平时与司马伯都相处融洽。

        “这都过去多少时辰了,从早到晚,夫子们滴水未进,再这么折腾下去身体会垮的,司马伯你到底要干什么!”路菲菲一拳打到柱子上气愤道。

        她能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而且带头的就是司马伯。现在皇帝老儿闭门不出,他这是要跪倒猴年马月啊!

        其中有一位女夫子身体吃不消,差点没到下,但最后撑着地面还是站了起来。

        在最前面的司马伯跪倒笔直,面对着紧闭的大门开口道:“圣上,如今国子学与国子监合并已是大势所趋,天下之法已改,教育之法也必须要改。育者,天地创造之始。教者,必将思虑育者之成长。万物生而不平,然教则其平,若教不平,何以得民心;若教不平,何以育人才,若教不平,鼎朝何以平天下!如今鼎朝正值人才干枯之际,只一味从少数官宦皇族世家选拔人才,怎可充实朝廷,人才投保无门,怎可鞠躬尽瘁,扶持鼎朝!臣恳请圣上三思,以国子学与国子监合并为实践,初尝大改教育之法!”

        “国之根本乃教育之根本也,合并国子学同国子监,以平教法,平民心,平天下!”

        “国之根本乃教育之根本也,合并国子学同国子监,以平教法,平民心,平天下!”

        “国之根本乃教育之根本也,合并国子学同国子监,以平教法,平民心,平天下!”

        “恳请圣上三思!”

        “恳请圣上三思!”

        “恳请圣上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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