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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49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今天是国子监和国子学合并后上课的第一天,众学生今后统称国子监监生。路菲菲他们作为后来者,住处还是在西宫处,上课学习安排在东宫国子监成文馆。

        因为资历,年龄不同的原因,像金兰芝,尚城博,江防,郑锦华,路菲菲这样的组成一个班,暂时和其他年龄比较低的一届一起上课,课后还有专门针对他们高一届的课。

        也就是说,他们白天和其他低龄的人一起上课,晚上还有针对他们多余的课。

        这次国子监算是大换血,所有人重新排位置,路菲菲念着咒语都想跟明朗做同桌。也不知道是不是司马伯的缘故,刚好就把两个人给错了开来。明朗第二排最左边,路菲菲第二排最右边,中间刚好隔了两个人。

        路菲菲抱着书看到位置后也是无语了,刚好看到郑锦华,便问道:“郑兄,能跟我换个位儿吗?”

        这让郑锦华立马摇摇头,小声道:“不是我不想,是今天司马太博找我说不让,那我就没办法了。”

        又是司马伯!路菲菲此刻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她已经能想到司马伯这个单身狗现在云淡风味喝茶水的样子。但自己又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和明朗相隔一方了。

        她抱着书进去成文馆,在第二排最右边坐下,看明朗在那边收拾自己的笔墨纸砚。

        不过此时还有另外一个忐忑不安的人,那就是左古。他从来就战战兢兢的走进成文馆,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手里捏着爹娘从寺里请的平安符,恨不得现在身上挂满法器,抱着书,嘴里一直念叨着:“可千万别把我跟萧云宏分到一起,可千万别把我跟萧云宏分到一起”

        但当他走到自己的位置抬头的时候,愿望就彻底落空了。只见路菲菲脚往书案蹬,身体往后一靠,嘴里还叼着根牙签,一副漫不经心,地痞流氓的样子。左古看见心里别提有多害怕了,感觉自己就要命丧于此。

        就在这时,路菲菲忽然瞄到抱着书,迟迟不肯坐下的左古,嘴角一笑。她就放下脚,地痞流氓一样,问道:“哎呦哟~怎么,你搁这儿啊?”捏着牙签敲敲旁边,第二排右二的书案。

        瞬间把左古都给问凉了,下一秒路菲菲就不由分说的把他强行按到位置上。

        “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路菲菲搂着他的脖子嘿嘿嘿的笑,而胳膊使的劲儿老大了,差点把左古给夹的喘不过气。两个人坐在一起,左古就像被大哥欺负的小弟一样。

        “放手放手!咳咳~江防!”

        见这孩子这么不经逗,路菲菲就把胳膊给松开了,推推左古真诚道:“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鬼才信。”左古在一旁摸着自己的脖子,敢怒不敢言。

        “前面那两个别闹了!”刚到他们后面坐下的江防警告道。

        路菲菲不耐烦的挠挠自己的背:“好好好,课代表嘛~”自己还是要给面子的。有江防在,左古也稍微放心点。路菲菲可不管那么多,该吓唬还是吓唬。

        “司马太博来了!司马太博来了!”忽然有人喊话道。

        这人还没来,监生们就赶紧把没收拾好的东西塞到书案下坐好。没过一会儿,司马伯就抱着课本跨进成文馆,所有监生整整齐齐的站起来,路菲菲也跟着站起来。就在司马伯走到讲台转身的时候,所有监生弯腰拱手行礼。

        “司马太博安!”

        “安。坐下。”

        司马伯先是放下课本,双手放于身前,眼睛横扫馆中一边,道:“不知大家有没有听说道,再过些时日就是太后娘娘的八十大寿。我们国子监本是不用多虑此事,但此次寿宴盛大,会有他国前来朝贡,所以我们不能只管管对外礼节交流,还需要多留心寿宴的每一处安排。而且由于四方民间的洛水书院受高人指点,经过选拔把握了此次在各国和太后寿宴首舞的机会,所以请诸位在准备明年春闱之余,也需在朝臣面前多下功夫吧。”然后他的眼神就定格到了路菲菲身上。

        哦~表演节目啊~路菲菲摸着自己的下巴,丝毫没有注意司马伯的眼神,正想着给老太太送什么东西,虽然大家都不让自己见她,但也不能不送啊。

        “我怎么不记得太后娘娘最近生辰?”明朗低头道。

        一旁郑锦华凑过来小声解释道:“这太后娘娘半百就没有过,今年该六十大寿了。也亏了你,上一年你生辰要避开禹州大水没办,今年长公主不给你操办估计也是因为这太后娘娘要办寿宴,怕冲撞了。”

        “原来如此。”明朗这才明白。

        司马伯刚直接点名路菲菲:“萧云宏。”

        “啊啊!咋了?”路菲菲方才从神游回来坐直腰。

        “没错,就你。反正你平时闲着没事儿干,宴会的事就你干吧!”司马伯痛快道,低下的监生哗然。

        “啊!”“为什么!”why?路菲菲一脸震惊的看着司马伯。我平时很忙的,忙着吃饭睡觉,陪明朗,你那只眼睛看着我闲了。

        看着旁边的左古捂着嘴都快笑疯了,那边的明朗也在憋笑。路菲菲那个郁闷,可又不能当众拆司马伯的台,只好无奈收下。书往案上一甩,“就这吧!”

        就这样一直郁闷到下课,说实话她好久没管过什么事儿,脑子早就锈掉了,居然还让她管事儿。

        路菲菲坐在一旁草坪上,捏着一撮狗尾巴草安抚道:“你说说这司马伯是不是闲的,非要找些事情干,不想搞宴会的事儿,拒了不就行了吗?”

        坐在长廊上看书的明朗则是解释道:“这是太后的寿宴,首舞被她手底下的洛水学院夺取,必定风采大现,他老人家也说不想国子监在诸国面前显得过于平庸,惹出什么闲言碎语。”

        “哦~我忽然想起来了,刚刚在课上听到消息,数你笑得最欢。”路菲菲从石墩上站起来指着明朗算账。

        “你别过来,是你自己答应的,跟我没什么关系!”明朗连忙合上书跑路。

        “你别跑,怎么跟你没关系,等我抓到你要你好看!”路菲菲俩忙在后面追。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穿梭在国子监连接的长廊,笑声回荡在整个国子监。半路他们遇见尚城博金兰芝他们,明朗就直接跑到他们后面,还不小心推了金兰芝一下。

        隔着金兰芝路菲菲一伸手竟没有抓到,笑道:“哎!你还跑!”

        “你们两个别闹了,萧兄你别老是呛明朗。”尚城博手中抱着国策书,看向环绕在腰间的两个人,天真且幼稚,然后看着他们远去的影子摇摇头,感叹这美好的时光。

        “尚兄你看,他们是真好呀!”金兰芝看着夕阳下远去的背影羡慕道。

        尚城博深吸一口气道:“是啊!我总以为萧兄长大了,实则闹起来还是跟个女孩子一样,无欲无求,无忧无虑的。”

        “那小郡王呢?”金兰芝问道。

        “小郡王,长阳公主确实把这个儿子养得很好。如果说萧兄是已经浮出土的璞玉,那么小郡王就是山中紫水晶,只有这土散去,水尽去方能见其光辉,两者终归差些火候。”对于路菲菲,尚城博出于佩服。对于明朗,尚城博出于欣赏。

        “看来,晚上萧兄的课又上不成喽!”那边走过来的蓝禅感叹道。

        没人注意到金兰芝的眼睛看着那夕阳,眼中尽是伤感与羡慕,匆匆便抱书回去了。

        明朗和路菲菲追着追着就到了一片小丛林的小山处,正好玩得最欢的时候,明朗就有意压着了路菲菲,结果被路菲菲一胳膊就翻过来,压倒了他的身上,一背靠在小山上。

        “怎么这么香,你是被香料给卤了吗?”明朗闻到身上人花香的味道,连按在石头上的指尖都是花香味。

        “哈哈!抓到了吧。什么香料,那是劳资擦的香香,要你管!”路菲菲毫无悬念的压制住他。

        明朗算是发现了路菲菲一个大大的癖好,不仅喜欢泡温泉,还喜欢泡澡,三天两头的泡。无论春夏秋冬,每次都跟个女孩子一样,疯狂的往自己身上到香香,香料,出浴的时候满屋子都热香热香的。路菲菲也就跟别人不一样,打小就喜欢干净,喜欢洗澡,别人都是嗷嗷被爹妈按在水里洗,而她都是主动跳进去扑腾,打香皂,打泡泡,打香香,还特别享受那种。

        气氛一到,路菲菲看见明朗的小俊脸也起了歹心,一点点靠近明朗。

        就在最关键的时候,忽然感觉背后有一丝凉意,她捂住明朗的嘴,转过头来头来。司马伯正直的站在对面只相隔不过十米的长廊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路菲菲那只放在男同学胸口的咸猪手,心中早已有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眼瞅着路菲菲拉着明朗的手从他面前离开。

        管他男女,他只是对这种感情感到不理解?

        是不是他磨得刀不够利?

        长信殿里,长阳公主前来拜见楚太后。

        “长阳公主,锦瑟拜见母后。”长阳公主行礼跪在地上。

        “起身吧。”楚太后道,“亏你不忘这句母后。”

        长阳公主站起来笑道:“是您抚育锦瑟长大,锦瑟怎会忘记此等恩情,多日未见母后,儿臣时常想您。”然后拿出一个精致的木匣子道:“这时女儿给母后从清音寺求来的舍利子,愿母后长寿安康。”

        “福顺,收下吧。”身边太监便收下了。

        殿内,楚太后便拉着长阳各种嘘寒问暖,而殿外却有两个新来的女宫人交谈着。

        “不是说怎么太后与圣上势不两立么?这长阳公主不是圣上的亲姐姐吗?”一个宫人问道。

        另外一个宫人立刻打住她的话,害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便小声解释道:“咱们太后虽然只生育两子,但却抚育了先帝四个子女,出来两个先帝,就是长阳公主和相如公主。本来说是要把长阳公主许配给月昭,但不知道最后怎么就成了相如公主去和亲,长阳公主许配给哥舒世家。而且别看太后和圣上的关系紧张,但这也不妨碍咱们公主和太后的关系,毕竟是从小喂养,怎么会没有感情?”

        两个人坐在殿中落窗处煮茶吃,只见楚红望着天边的圆月,满眼的思念。

        “母后,您是在看什么?”长阳长公主问道,然后也顺着望向明亮的月,“您是在思念月儿吗?”

        “是啊。”楚太后放下手中散发青烟的茶盏感叹道,“你与相如虽说不是我亲生,但是毕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知女莫若母。世人皆说我毒辣,但没想过一个毒辣之人也会有思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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