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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她何德何能啊


马车哒哒哒,绕过了两条街,又过了一个路口。终于在肖潇出嫁的宅子门前停了下来,外藩郡王本来是在京城没有宅子的,这是为了肖潇出嫁特意置办的陪嫁。

        马车的门帘一掀开,老十“啧”了一声。“你们蒙古迎接姑爷的方式这么别出一格的吗?”肖潇一脸疑惑的从马车内探出头来。

        门口乱糟糟的,一地的碎坛子,扑鼻的酒香迎面而来,几个奴才正在收拾。“啧啧啧,爷虽然酒量好,但也不是千杯不醉啊,整这么多酒坛子,是要杀杀爷的威风吗?”老十脸上带着笑意,伸手握住肖潇的小手,扶着她下车。

        肖潇一脸黑线,嘴角有点抽动。这话说的是在炫耀自己酒量好呢还是吐槽自己酒量好呢。

        大门口,奴才有的在往地上泼水,有的在清扫门前的碎坛子。看到马车过来忙退到一边,待马车停稳后,见到自家已经出嫁的格格从马车上下来,都大吃一惊。

        格桑上前扶着肖潇站稳,“怎么这么多碎酒坛子!”肖潇边走边问,踩着一地的酒液上了台阶。

        “回格格话,今儿早上,简亲王世子送了一车的酒给二爷,拉车的马不知怎么的就受惊了,车上的酒坛子掉了下来,碎了一地。”一个奴才恭敬的回答道。

        说话的片刻间,得到消息的纳日松和格博克就来到了大门前。

        “奴才给十爷,十福晋请安。”二重奏的请安声,肖潇瞬间红了眼眶。“大哥,二哥,你们这是故意招我哭吗?”纳日松格博克瞬间慌乱,又忙脚乱的安慰肖潇。老十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一面,不禁感叹他们兄妹情深。

        当得知肖潇今天是回门,纳日松格博克都表示很震惊。“妹妹,自来皇家就没有回门的规矩,嘎尔迪,你不知道吗?”短暂震惊后纳日松缓缓开口。

        “皇家没有回门的规矩?没有……爷,是不是你,是不是……”肖潇神情激动,一脸感激的看着老十,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有些酸酸的,眼眶也有点泪意。

        “福晋,这些都算爷该做的。”老十挑了挑眉忍着得意翘着嘴角道,虽然他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但是并不妨碍他享受福晋的崇拜感激。

        大厅里摆了一桌宴席,老十大刀阔斧的坐下。

        宴席上老十与纳日松格博克相谈尽欢,三人可以说的上志趣相投了,都很尚武。从摔跤库布聊到骑马射箭,可算是宾至如归,尽善尽美。

        纳日松格博克从一开始对老十的曲意奉承到真心实意的佩服。在蒙古那些之乎者也那就是放屁,只有真材实料的武力才让人信服。老十对这俩大舅子也挺满意的。

        时间过得很快,老十跟肖潇该回宫了,两人携手跟纳日松格博克告别。

        回宫的路上,肖潇格外沉默,泪眼朦胧的显得格外忧伤。老十小声哄了哄她:“福晋要是想家里人,我们改日再出来,格博克不是说,他们还需要在京城逗留几日吗?等皇阿玛去塞外的时候,爷去求个恩典,带你回去见见你阿玛额娘。”

        肖潇哭的泪眼汪汪的看着老十:“爷,爷可要说话算话,大男人可不兴哄人的。”“爷从来不食言。”老十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她有些发红的眼睛,觉得福晋更像一只哭惨了的小兔子了。

        肖潇这才歇了眼泪,依依不舍的掀开帘子往后看了看,尽管已经走远了。

        肖潇拿帕子擦了擦脸,轻轻的靠在老十的肩膀上,老十以为她是因为离别哭泣,她却是因为大哥的话语而哭。

        临上马车的时候,纳日松趁老十没注意,在肖潇耳边说:”如果十阿哥对你不好,也别什么都自己扛着,阿爸让我告诉你,想想先帝静妃,爱新觉罗家也不是没有先例。回草原上也过的有滋有味的。”

        上一世,肖潇妈妈在她九岁的时候去世,她爸爸很快再婚生子,他们一家三口,她是一个外人,她没考上理想的大学,他爸拒绝在支付她生活费。之后她一直一个人生活,逢年过节回去都跟走亲戚似的。

        这一世她阿爸虽说疼她,那是因为他除了她没有其他女儿,她阿爸的侧福晋侍妾生的无一例外都是儿子。她阿爸更看重部族,看中他的郡王爵位。在她额吉眼里,也是先看中大哥的世子位,再是二哥小弟。她一直觉得,她就是一朵花,精心呵护,需要卖的时候卖个好价钱。

        有的人用童年来治愈一生,有的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

        所以她享受着,任性着,放纵着。等那天的到来也平静的接受着。

        肖潇完全没想到,她的阿爸能为她做到这样。如今的阿巴亥部族已经不比之前了,要想接她回蒙古草原,是千难万难的一件事,她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回到阿哥所的肖潇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老十有些心疼自家福晋,但他从来没有哄过人,急得抓耳挠腮的有点头疼。看到老十滑稽的样子,肖潇不禁莞尔一笑,心里有些感动。

        ……

        躺在床上,肖潇半合上眼睛,回忆着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她从来没有为他们蒙古做点什么。

        她知道羊毛可以纺成毛线,然后织成毛衣或者羊毛衫之类的,虽然她只知道个大概,但是蒙古既然能把羊毛制成毡子未必就缺能人巧匠,织成的毛衣羊毛衫既轻巧又保暖,无论是穿还是卖都可以,她告诉过别人没有,她没有。

        她也知道俄罗斯欧洲喜爱瓷器茶叶丝绸,虽然清朝禁止旗人经商但是蒙古可以,他们阿巴亥部与俄罗斯搭境,完全可以把丝绸瓷器茶叶从大清经过蒙古卖到俄罗斯或者欧洲,再从欧洲俄罗斯买些舶来品卖到江南,打造塞外江南也不是没可能的。她告诉过别人吗她没有。

        她还知道怎么制冰,尽管来到大清已经十多年了,每年夏天酷暑难耐,但是她不缺冰用,所以她也不关心别人有没有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凡她跟阿爸说一声,即使蒙古先天条件有限不能制冰,但是呈给康熙这也是一分功劳,她做了没有,她没有。她只是一直享受从不付出。

        肖潇觉得无比的后悔。她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何德何能值得阿爸这样对她。

        肖潇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能这样对她,即使她阿爸更在意部族,更在意哥哥,更在意儿子,却愿意为她做到这样,这几乎是拿着阿巴亥部族来为她赢得自由,她震撼感动的热泪盈眶。

        嘎尔迪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是从草原飞出的一只小凤凰。她决定,她从今以后就只是嘎尔迪,不再是上一世的肖潇,用一生好好的维护大清与蒙古的关系,用她所学所知的一切帮助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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