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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004


他下了塌床,走到外屋,拉开殿门,见护卫林禹守在殿外:“只有你呀?”这林禹他也生不起丝毫好感,他爹派来监视他,还不能让他知道他们昨晚没圆房,高骏怡立即将帕子藏在了身后。

        “是。”林禹朝他抱拳回道。

        “你去给小爷弄碗血来。”

        “血?”

        高骏怡道:“对,有问题吗?”

        面对他的质疑,林禹心中很不舒服,眉一扬,淡然的问:“没问题,要什么血?”

        要什么血!我能要什么血!

        高骏怡突然有点慎得慌,感觉他要说人血,这林禹都可以给他弄一大碗来,赶紧说:“鸡血、鸭血、猪血,什么血都可以。”说完,心中补充一句:反正别是人血。交待完毕,正欲关上殿门,突然想起一事,嘱咐道:“你亲自去,还有,血要新鲜的。”

        “是。”

        林禹拱手领命,待殿门被小王爷从内关上,林禹才招来手下,交待手下守好殿门。步下阶梯后,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忘问要多大一碗血了。

        回身走了两步,又再次停下脚步,他抬头看向紧闭的殿门,想到高骏怡总是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令人厌烦得很,心说:“算了,反正是一碗。”

        高骏怡并没走回寝室,而是独自端坐在偌大的厅中,不断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就在他快要再次睡着后,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他心烦不已,低声咒骂了一句,便起身走向殿门。

        刚拉开殿门就看到血糊糊一片,昨晚尽顾着喝酒,根本没吃东西,腹中一阵翻江倒海。

        他一把捂住口鼻,立即站到门侧,挥舞右手道:“端进去,给里面的人!”

        林禹一呆,他一个外臣,进新房怕是不合适吧。

        “快呀,还愣着干什么!”高骏怡不耐烦地催促道,这林禹平时看着挺利落一人,怎么这时候婆婆妈妈的。

        林禹无奈,端着一海碗血跨进了高高的门槛,走到距寝室门尚有半米远的地方便停住脚步,朝内道:“少夫人,小王爷让属下端一碗血过来。”话音一落,寝室内便响起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随后一少妇人出现在了门口。

        林禹头埋得低低的,将手中的那碗血双手递了上去。

        柏春筱道了一声谢,这才用双手捧住那只大碗。

        林禹红着脸,朝她抱拳施礼,赶紧退出了新房。

        高骏怡则一直守在殿门旁,冷眼旁观,见他退出来时依礼朝自己拱手,便朝外挥了一下手,让他速速离开。

        待他一跨出门槛,他马上关了殿门,叫了柏春筱一声,就捏住自己的鼻子走到她面前,将藏在身后的那张帕子塞到了她捧着大碗的一只手里。

        见她望着自己,呆愣着不动,他捏着鼻子道:“去呀,马上天亮,再不行动就迟了。”

        “我……”

        柏春筱红着脸道:“我不会弄这个。”

        这女人笨死了。

        高骏怡郁闷至极,猛翻了一下白眼,空余的那只手指着塞给她的帕子道:“你,把这个铺床上,铺在床的中段位置,就是屁……那个……睡的位置上。”那两个字实在不雅,他含糊了一句,跟着又指着那碗血道:“然后再把这碗血倒在帕子上,等血干就可以了。”

        “全……全倒吗?”

        “当然全倒,不然剩下的你喝吗?”

        说到“喝”这个字,高骏怡忍不住往碗中一看,入眼处血糊糊一片,腹中翻腾得厉害,赶紧朝她挥手:“快去!做好了再叫我。”

        “喔。”

        柏春筱应了一声,低头看着那碗血,心中颇为无奈。

        小心翼翼地捧着碗进了寝殿,走到黄花梨六柱龙纹架子床前,将碗平放在床头,在床的正中间铺平白帕,复又捧起碗,将一海碗血全倒在了白帕上。

        鲜血瞬间浸湿了大半张床,使得红红的锦被更加鲜艳。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着恶心待血干透后才用被子整个遮住。

        卯时一到,夫妻二人端坐在床前,一众丫鬟、奶嬷嬷进屋道喜,高骏怡给了赏钱,丫鬟和奶嬷嬷们二次向这对新婚夫妇道喜祝贺。

        跟着人分两道,一拨服侍小王爷高骏怡,一拨服侍新媳柏春筱。

        柏春筱,小官家之女,家中又是继母当家,虽也给她拨了两名丫鬟,日常事物却大多自己动手,这时被一众人围住,连穿衣都不需要自己动手了,她非常不习惯,感觉自己成了提线木偶。

        她的两个贴身丫鬟舒小玉和舒小暖因了解她的喜好,自动升成了他们房中的大丫鬟,姐妹二人今早过足了使唤人的瘾。

        大半个时辰后,夫妻二人才再次见面,二人都换了崭新的常服,衣饰鲜艳华丽。

        高骏怡觑眼瞅了自己的新婚妻子一眼,见她换了新衣,面带精致妆容,和刚刚恍若换了一人,他快速摆正视线,心情无波无澜。

        夫妻二人站在一起,接受着丫鬟们最后的检视,有的替他整整衣衫,有个替她拢拢发髻,各自分工明确。

        这时,一个奶嬷嬷走到黄花梨的架子床前,揭开锦被,正欲取下床上的落红帕,却见红彤彤的锦被上一大摊暗红色的血渍,整张落红帕也被染得通红,她差点惊叫出声,好在平时见惯了大场面,硬生生地将惊呼声给咽了回去。

        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无人,悄悄朝另一奶嬷嬷招手。

        那个奶嬷嬷不明所以,走来悄悄问“怎么了”,就见叫她的那个奶嬷嬷撩开了锦被的一角,指着床上让她看。

        她嘀咕了一句“你今日奇怪得很”,就往床上一看,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了一跳:这么一大摊血,怎么弄的?

        禁不住古怪地瞅向那对新婚夫妻,见那二人一脸平淡,似乎这于他们来说是最简单、最正常的一件事情。

        “怎么办?”

        第一个走来的奶嬷嬷慌得失了张致,悄声问道。

        被叫来的奶嬷嬷稳了稳神,细细一想,便凑到她耳边耳语一阵。

        待夫妻二人离了寝殿后,一张被染得通红的帕子便被挂到了殿外,床上的全套锦被也被换了下来,铺上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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